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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U/友情日常】集体生活

#盾冬，锤基，幻红，星卡有提及#

　　

良好的生物钟让Bucky在清晨醒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看到了凌乱的客厅。

Bucky柔和了眉眼，脸上带出了几分无奈。他将随处乱扔的零食袋塞进了垃圾箱，又从沙发靠垫里翻出了睡得正香的Loki。

“hey，pal，你应该去床上睡。”

Loki努力睁开粘在一起的眼皮，好看的绿眼睛从睫毛的间隙望出来。他愣怔了半晌，从喉咙里呼出一声气音:“Bucky？”

“对，是我。”

Bucky用左手拉起了Loki，在离开垫子后对方的重量就全压在了他的身上，显然是并不打算清醒。Loki闭着眼睛，熟练的挪了个更舒坦的姿势，理直气壮地要求Bucky把自己送回房间。

“这是你的荣幸，中庭人。”Loki说。

Bucky对此不置可否，但他不介意包容Loki这些小小的任性。Steve说过他像是有着过度的保护欲，对于划入范围的人总是格外照顾。Steve是其中一个，Loki成了其中的另一个。

　　

虽然这并没有意义，Bucky还是保留着晨跑的习惯。晨跑的路上会遇到Sam，坏心眼的超级士兵会在超过他的时候说上一句“on your right”，随后收到猎鹰的白眼。

“Oh, come on！你们老冰棍对这个到底有什么执念！”

Sam坐在大厦前的台阶上，接过中士丢来的运动饮料。Bucky在他旁边坐下，眼神落在了远处。

“这是我和Steve的一个游戏。”他说，“在布鲁克林，瘦小的Steve还爱打架，为了不让他被人欺负，我会给他进行一些特训。”

“你教他打架？”Sam目瞪口呆。

“差不多，不然还有谁会去帮助可怜的小Stevie呢？”Bucky笑着和Sam碰了碰瓶子。

　　

“早上好，Barnes先生！早上好，Wilson先生！”年轻人欢快的声音充满朝气。

“早安，Peter。”“早上好，蜘蛛小子。”

两人笑着和他们最年轻的成员打招呼。

“你应该早些叫醒我的，Wilson先生。”Peter向他的室友抱怨道，“我可以和你一起晨跑，我也很擅长跑步。”

Sam几乎是立刻摇起了头，他完全不、一点儿也不、根本不想和任何一个超人类一起跑步。

Bucky对他大笑了起来。

Peter有些困惑，但Bucky在Sam威胁的眼神下只能让小蜘蛛侠失望了。于是我们的好邻居放弃了追问，提起了另一件事。

“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幻视，你知道，他就住在我们隔壁。”他说，“他好像遇到了什么很苦恼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那一定很让他在意。我看到他在厨房给Wanda做早餐的时候把糖和盐都弄混了，还差点把沙拉酱当成奶油。”

“也许我们应该在他因为分心而炸掉厨房前给自己弄点早饭？”Bucky提议。

“顺便弄清楚是什么让我们的朋友如此烦恼。”Sam接口。

　　

“是Wanda的事。”Vision说。

Bucky给自己烤了两片面包，又煎了个蛋夹在里面。他叼着食物转身去拿牛奶，嘴里含混不清的说:“Wanda是个好女孩儿，我猜她不会让人烦恼。”

“不，这不是她的原因，是我想为她做些什么。”Vision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在思念她的兄长。”

“Oh, Pietro？”Sam很快反应过来。

“是的，理论上来说，我们现在应该可以……”说到这儿，Vision突然停了下来，歉意的看了其他人一眼，“我很抱歉。”

“没关系，”Bucky耸耸肩，“但是，你知道，这个世界很大，也许我们需要一些不科学的帮助。”

“不如让Loki去问问他那个死亡女神的姐姐？”Sam看向Bucky，“我们其他人都和他没有交情，James，你去探探口风？”

“或者我们可以去问问奇异博士。他可是至尊法师，应该懂得很多——那个秘术什么的？”Peter兴致勃勃地建议，“我曾见过他的法术，他之前能像这样——画一个圈——就把人传送到另一个地方。他还曾从法阵里变出武器！哦对了，他还曾有一个活的斗篷！那真酷，不是吗？”

　　

Loki直到中午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虽然邪神不会给这些中庭人任何看到自己打哈欠等不雅姿态的机会，但几乎所有人都能从他脸上读到倦意。

“Loki，你应该多睡一会。”Bucky担心地说。

Loki摇摇头，从Wanda手中接过一杯柠檬红茶。他皱着眉头啜了一口，酸味和咖啡因让他打起了些精神。

“我恨这个。”Loki抱怨着茶里的柠檬片，大家已经习惯了他撒娇似的挑剔，“我希望它是牛奶，再加两块糖。”

“我想多余的糖分会让你更困。”女巫调皮地笑道，“而且，我才是那个泡茶的人，我喜欢柠檬红茶。”

“你知道这些中庭知识在这儿并不成立，是吗？女孩儿。”Loki对Wanda有着令人惊奇的宽容。

“你似乎越来越容易疲倦了。”奇异博士端着茶在另一个沙发上，他穿得就像一个普通人而不是秘术法师，“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我猜你的法力出问题了。”

Loki承认:“我的法力在这里不能得到很好的恢复，这样下去除非沉睡，我可能会无法支撑我的魔法。”

“我可以帮到你吗？”Wanda问，“我的力量来自于宝石，即使是现在我也依然可以使用它。”

“你能帮我在明天给我泡一杯奶茶，小女孩儿。”Loki的口吻听起来像是长辈，“我会处理好这些的。”

　　

去隔壁楼串门的Peter在回来时还带了一个小尾巴。

“I am groot.”青春期的树人从游戏机里抬起头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彼此用眼神拉锯了几个来回，Stephen被其他人推出来作为家长代表。

“怎么回事？Peter？”

“我去银河护卫队他们那儿时刚好碰见星爵和Gamora小姐吵架。”Peter一起头就开始滔滔不绝，“你知道，他们两个虽然是情侣，却总是在吵架。今天也是，听说是因为星爵毫无紧迫感的整天不务正业，都世界末日了还是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

“I am groot.”Groot补充。

众人把目光投向了Loki。Loki享受着众人的瞩目，却还是摆出一副“愚蠢的中庭人？啊”的表情，让其他人在心里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小树说，灭霸的女儿还拿我的哥哥，Thor来与那个胖子做比较。毫无疑问的，Thor把他衬托的一无是处。”Loki得意地说。

“没错，就是这样。说起这个，我还没有见过雷神呢！真是太可惜了……”年轻的蜘蛛侠说到这里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随后星爵就为自己辩解，但是Gamora小姐觉得他这是狡辩，他们就继续吵了起来。吵着吵着Gamora小姐就说，就是因为你这样才带坏了Groot，小小年纪就沉迷电子游戏。星爵反驳说他才不是Groot的监护人，火箭才是，要说带坏也应该是火箭带坏的。”

“I am groot.”

“他说，”这回没等其他人提问，Loki就自动承担起了翻译的工作，“那只小兔子才没有带坏他。”

“兔子？不是浣熊吗？”Bucky问。

“I am groot.”

“看，我哥也说那是兔子。”Loki得意地看了Bucky一眼，伸手帮小树人折下一根不听话的旁支。

Bucky无奈地摇摇头，不和他争论这个。

Peter继续说下去:“随后他们两人争论的焦点就转移到了对Groot的教育问题上，讨论起了应该怎样帮他戒掉电子游戏。Groot不想留下来听那些，就和我回来了。”

“I am groot.”

“他说，在这里他还可以和小蜘蛛一起打游戏。”

“哦，真的吗？我太高兴了！我有好几款游戏想要推荐给你！或者我们可以一起搭乐高。”Peter高兴地抱住了Groot。

　　

“今天怎么没看见我们的国王陛下？”Sam问。

“T'Challa去瓦坎达驻地了。”他的室友奇异博士回答，“你知道，这里有很多东西值得研究，他们那儿科技人才可不少。”

Bucky看了一眼又窝在沙发里睡着的Loki:“如果能通过科技手段解决，对Loki的负担也能小一点。”

“真没想到我们也有为了邪神而担忧的一天。”Sam摇了摇头，“他可是纽约保卫战的战犯！”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Stephen说，他是所有人当中最平静的一个，“也许没多久我们就不用再担心这个了。”

“我很好奇，你用时间宝石到底看到了什么？”Bucky问。

这不是奇异博士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也不是他第一次沉默以对。

“我真希望我和Vision能帮上什么忙。”Wanda有些无精打采，“但实际上我们只能坐视Loki的情况一天天恶化。”

“我们都是一样的无能为力。”Bucky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但不要消沉，Wanda，我们都会为你担忧。姑娘们的笑脸是最美的，你可以为我保持笑容吗？”

“谢谢你，James。”Wanda微笑，“我会的。”

“WOW，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冬兵吗？”Sam夸张地惊叹。

“不，这是在布鲁克林和军营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James Barnes中士。”Bucky对他眨了眨眼。

　　

Loki在黑夜降临时醒来，随着最后一缕阳光的隐没，他终于可以稍微轻松一些。

此时的大厅已没了白日的热闹，只有冬兵一人还在一旁等着他的醒来。

“你在看什么？”他问。

“一本……讲述华纳海姆的书籍。”Bucky答道，“很有趣，也比那些魔法书籍好懂一些，你知道，这儿只有这些书能看。”

“其他人呢？”

“Vision想帮Wanda找回她的兄弟，其他人和他们一起出去了。我被他们勒令留下来看着你——原话是照顾。”

“我可以帮你们去问问Hela，她是冥界的女王。”Loki疲倦地揉了揉额角，“死去的灵魂若没有消散或者轮回，就在她的管辖之下，这是众神之父赐予她的荣光。”

“我们都知道你和你的姐姐关系并不好，Loki。”Bucky说，“而且你不需要为我们做这么多，你已经做的足够多了。”

“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你们。”Loki否定，语气依旧那么让人生气，“我只做我想做的事，也许我是做救世主做上瘾了。”

“也许你是在愧疚，对你的人民。所以你觉得你至少该照顾好我们。”Bucky温和地说。

Loki嗤笑出声，尖利的银舌头讽刺着冬兵的自作多情。

“你想的太多了，小鹿仔，我只是无聊罢了。你们这些中庭人还算有趣，所以我养起来打发时间而已。”

　　

“我注意到你很喜欢Wanda。”Bucky规避了之前的话题，“你似乎很宠她。”

Loki顿了一下:“我以前也有一个好女孩，就像她这样。”

“后来呢？”冬兵追问。

“死了。”Loki轻描淡写的回复，“中庭人的寿命太短了。”

大门突然被打开了，复仇者们挤进了厅里。

“晚上好，Loki！很高兴看到你醒了。”Peter高兴地和邪神打招呼，“今天我们搜索了A区，发现了一口神奇的泉水。它周围竟然还长着植物！真不可思议，所以我们带了一些回来做研究。”

“A区？”邪神看向奇异博士。

“我们根据Sam的侦查结果绘制了一幅地图，把周围分成了几个区域。”Stephen回答。

“我们似乎打断了你们的谈话，在说什么？”Wanda带着Vision坐到了沙发上，女孩看着有些疲倦。

“Loki刚说到他的中庭女孩。”Bucky打趣，“我猜不止我一个人好奇这个。”

“中庭女孩儿？”Sam起了兴趣，“我以为你看不起所有地球人。”

Loki瞟都没瞟他一眼。

看热闹的人很快围在了Loki身边，连Groot都放下了游戏机。

“好吧好吧，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Loki妥协，“我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偷偷来过一次中庭，大约是你们十九世纪的时候。当时我偶然捡到一个中庭幼崽，养了几十年，直到我被奥丁捉回去。等我再得到她的消息，她就已经去世了。”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领养孤儿的好心人。”Stephen讽刺。

“和你脸一样长的幼崽我当然没有捡回去的欲望。”Loki回敬。

“我很抱歉，这似乎是一个伤心的故事。”Vision懵懂地道歉，“我应该说节哀吗？”

“我并没有很伤心，我早就知道了。”Loki表情完美，“中庭人的寿命太过短暂，你们的一生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像是过了一两年。”

“I am Groot.”

“闭嘴，小树。”

“Groot说了什么？”Peter悄悄问离他最近的Sam。

Sam耸了耸肩:“伙计，你看我像是迪士尼公主吗？”

“我也感觉到你的伤心，还有哀悼。”Wanda举手，“我向Mantis学来的技巧。”

“也？”Peter再次看向Sam，后者无奈地说:“好吧，看来我们这里有一位公主殿下。”

“你应该少和隔壁那帮星际流氓一起混，小女巫。”Loki的口气听起来像教训，“他们就是宇宙的垃圾，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被扔到萨卡。”

“I am Groot！”

“那么我很抱歉，但我说错了吗？”

“I am Groot.”

“你看。”

“谁能来翻译一下？”Sam在他的室友蜘蛛侠看向他之前，抢先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回答了他:“如果我理解的没错，应该是‘他们是我的家人！’和‘好吧，你说的对。’”

“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外星语？James？”奇异博士也忍不住目瞪口呆。

“无聊的时候，我就会看看Loki提供的那些书。你知道，我在语言上稍微有点天赋。”Bucky摊手。

　　

吃饱喝足手里还拿着一碟曲奇饼干的Loki打了个响指，面前就出现了像视频通话一样的界面。

听到响指声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有事？”死亡女神坐在自己冥界的王座上，脸上写满了“你们这群渣渣蝼蚁还不快点给本王跪下唱征服”。

“向你打听个人，我的姐姐。”Loki彬彬有礼，“准确的说是一个亡灵，他有一些特殊能力——心灵宝石赋予了他高速移动的能力。”

“是有这么个人没错？你找他做什么？”

“他是我这一个女孩的哥哥，想见他一面。”

“你有这么好心？我的弟弟？”Hela感兴趣地前倾身体，“难道是女朋友？”

“不，是宠物。”Loki完全不顾Wanda本人就在旁边。

死亡女神和其他人同步翻了个白眼，她换了个姿势靠在王座上:“你找的这个人现在在我这儿负责给我送快递呢，回头我让他往你们那儿跑一趟就是了。你手里的点心不错，让他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份。”

“如你所愿，Sister。”Loki微微欠了欠身。

“另外，我亲爱的弟弟。”Hela加重了弟弟的发音，“你真的不考虑找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你的‘宠物’和你的室友我看都不错。”

被点名的Wanda吓得抱紧了Vision，另一个被点名Bucky打趣地搂住了Loki的肩膀。

“Wanda有那个机器人了，Bucky更喜欢金发碧眼的类型。”Loki拍开室友的手，“死亡女神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

“我说过我还挺欣赏你的，弟弟。”Hela撸了撸趴在她膝头的缩小版巨狼，“所以我不想看你被奥丁家的蠢小子拱了。”

“I am Groot！”小树人听不惯有人诋毁他男神，跳出来为男神正名。

“一边呆着去，小树苗。”Hela挥了挥手。

“所以Thor和Loki真的有一腿？”Sam凑上前。

代理家长奇异博士开始把两个孩子赶去睡觉。“或者你们两个回房打游戏也好。”他说。

“我已经不小了，博士。”Peter抗议，但是被驳回了。

“I am Groot.”

深谙讽刺艺术骂人不吐脏字的邪神反感地皱起眉头:“隔壁那群人是怎么教你的？Wanda，以后再也不要去他们那儿串门了，离他们越远越好。”Loki叮嘱道。

“这是我见过最会说脏话的Groot。”Hela的幸灾乐祸写在了脸上，“他还处在青春期？”

“James？”Sam看向能做翻译的另一个人。

冬兵表示爱莫能助:“抱歉，它说的话里有些词汇我还没掌握。不过都是脏话，能让Steve抓狂的那种。”

　　

“说真的，弟弟，那个奥丁之子哪里好？他连你都保护不了。”Hela兴致勃勃地给Thor抹黑，“金发？剃了。眼睛？瞎了。锤子？碎了。愚蠢的大脑依旧愚蠢，优柔寡断，胸无大志。一点也没有继承到母亲的优点，也不像奥丁有手段。”

“那是你亲弟弟，Hela。”

“我可不承认我有这么个弟弟。要他何用？留着和我抢王位吗？”Hela嗤了一声，“你旁边那个铁手的中庭人当我弟弟都比那家伙好。”

再次被点名的Bucky正在被Wanda摆弄头发，闻言无辜地看了过来。

“……把胡子刮掉就更好了。”Hela点评。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姐姐？”Loki问。

“冥界不需要睡眠，弟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浪费法力给他们做出阳光来，假装你们还没死吗？”

死亡女神直接点破他们一直回避的话题，使所有人的动作都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

“他们会复活的。”Loki用比任何人都坚信地语气说，“终有一天他们会重新站在阳光下，所以他们不用习惯黑暗。”

“你相信Thor会赢？”

“不，我相信灭霸绝不会赢。”Loki否定，“他永远不会成为神，他不能决定整个宇宙的命运。”

“好吧，”Hela给了他领养的弟弟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你听上去像个神。看来你也已经有觉悟了，祝你好运，弟弟。”

　　

“也许Hela说的对，Loki。”

切断了和Hela的通话，Bucky这么对Loki说。邪神环顾了一圈周围，除了奇异博士，其他人都对冬兵的话表示了赞同。

“你不该再浪费你的法力了，它已经对你造成了负担。我们不知道继续下去会会不会对你的灵魂造成什么损伤。”

“你不说些什么吗？法师？”Loki把目光落在Stephen身上。

“王告诉过我一句古语:沉默是金。”奇异博士抱着双臂。

Loki抬手消去了Stephen身下的沙发。

从地上爬起来的前外科医生拍了拍身上的灰，讽刺道:“你真是越来越幼稚了，Loki。”

“换算成中庭人的年纪，我才只有十九岁。”Loki回了他一个假笑。

“所以，”Bucky皱着眉头说，“你们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是吗？”

“显而易见。”Loki大方地承认了，“你只要等着和你的队长在瓦坎达放羊的日子再次到来就好了。”

“——而那一天，不会很远。”

　　

良好的生物钟让Bucky在清晨醒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看到了凌乱的客厅。

四处丢弃的酒瓶和杯子还带着昨日狂欢的气息，Bucky小心翼翼地绕过这些障碍走到了厨房。

明亮的窗外传来鸟儿的鸣叫声，窗前的人察觉到他的脚步声敏锐地回过头。

“早安，Steve。”Bucky报以微笑。

“早安，Bucky。”Steve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昨天的聚会闹到很晚，你应该多睡一会儿的。”

“得了吧，我们是超级士兵。”Bucky玩笑着锤了Steve一拳，“理论上我们只需要休息他们四分之一的时间。而且，我想我睡得够久了。”

明白他指的什么，Steve笑容里带着无奈:“说到这个，你还没好好和我讲过你们在冥界发生了什么。你们遇到了Loki？你们相处的好吗？”

“是的，我还成了他的室友。”Bucky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着，绿眼睛里闪动着光芒，“那是一个漫长而有趣的故事，我会慢慢讲给你听。关于冥界，关于Loki，关于我们那段奇妙的集体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