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印用来发文的子lo

如果喜欢我的文章,我将感到深切的荣幸。
愿每个人都被这世界温柔相待。

【叉泽】幕间 -上

#复联二与美队三之间的幕间#

#有血腥暴力成分#


Zemo忙碌地布置着他的审讯台。Rumlow坐在一边神游,并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Zemo没指望他能大发善心地搭把手,也不需要他的帮助。

弄好了装置,Zemo扫视了一圈这个肮脏拥挤的工坊,发现唯一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现在正在Rumlow的屁股底下。

“要坐下吗?”Rumlow突然回过神来,暗示性地看着他,“可以坐我腿上。”

Zemo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凌厉的目光被掩盖在镜片之后,让这个眼神失去了大部分的威慑力。

Rumlow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笑两声舔了舔唇。他完全没有起身把座位让给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的意思,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尚未组装好的枪械把玩起来。

Zemo没有继续关注他的动向,他在等待装置上那堆烂肉的苏醒。

没错,烂肉。

Zemo并不想把那堆东西称之为人,或者说每一个心中还残存着那么一点正义感的人都不会愿意把它称之为人。清楚的知道它都做过些什么的Zemo看见他只能感到恶心。

“就算是在九头蛇里,这家伙也是人渣中的翘楚了。”Rumlow把档案给他的时候,这么补充。

Zemo扫了一眼文件:“那么看来你还算是个好人。”

Rumlow一挑眉:“彼此彼此?”

药剂的用量并不大,那个九头蛇很快动弹了两下,清醒过来。他花了两秒钟认清自己的处境,剧烈地挣扎起来。

“唔!唔唔唔——”

“彼得洛夫先生,你最好冷静下来。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冷静一下。”

彼得洛夫因倒吊而充血的眼睛瞪着Zemo,显然并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Zemo也懒得多说,直接摇动滑轮让彼得洛夫的头浸入水中。他掐着表数了十五秒,才把他摇了上来,留下额头泡在水里算是给他降降温。

“彼得洛夫先生,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谈一谈了。”

Zemo见他不再挣扎,终于大发善心的取下了他口中的抹布——上面有一层黝黑的油腻,还有一些天知道是什么的污垢,是Rumlow在这间屋子里随手拿来的。

嘴巴一获得自由,彼得洛夫就叽里咕噜冒出一长串俄语。Rumlow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来了两人的视线,又冲Zemo摆摆手。

Zemo虽然不能清晰地分辨那串俄语是什么意思,但从Rumlow的表现来看,显然不会是什么好话。

于是他干脆地再让那位彼得洛夫先生在水里清醒一下。

数了四十下,彼得洛夫才被允许再一次呼吸到空气。窒息的痛苦教会了他什么叫识时务,他哆嗦着看向Zemo,态度乖顺。

“任务报告,1991年12月16日。”

这个特殊的日期让Rumlow猛地抬头看向Zemo,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

“我、我不知道!”彼得洛夫大喊,“我对这完全没有印象!这不归我管!”

Zemo的手直接伸向了滑轮,让彼得洛夫大声地叫喊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忙着训练那些孩子!你知道!我只知道他的训练任务!”

听到他的话,Zemo想起了档案上的内容。他突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看着彼得洛夫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训练那些孩子,哈。”Rumlow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他盯着那个被吊着的男人,手上一滑刀片便飞了出去,正好钉在两腿之间的位置。

彼得洛夫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回荡在这间工坊,听上去更为凄厉。可惜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同情心丰富的,这见者伤心闻者落泪的叫声也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那本本子在哪儿?那本记载着口令的本子?”

“我不知道!!救我!我真的不知道!!”

Zemo看上去有些失望:“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救我!请你!救救我!”

“好吧,感谢您的配合。”

Zemo礼貌地道谢,并往水里加了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那些液体一进入水中就立刻沸腾起来,他不等彼得洛夫有所反应就摇下了滑轮,让水再一次没过了他的眼睛、鼻子、嘴,直到下巴。冰冷的液体从七窍涌入他的体内,却带来了火焰灼烧一般的痛感。彼得洛夫剧烈地挣扎着,十分钟以后,再没了生息。

“走吧,去找下一个。”

Zemo没有处理现场的意思,也没有这个必要。Rumlow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快步追上了他。

“你要打听冬兵的事?”他漫不经心地问,“何必如此麻烦,我就当过冬兵的初级管理员。”

Zemo慢下脚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

“是啊,我和wintty关系可好了。”Rumlow信口开河,“我叫他往东他就绝对不会往西。”

即使已经共事了一段时间,Zemo还是不能习惯Rumlow的轻佻。他皱了皱眉头,摘下用作掩饰的眼镜揉了揉眉间。

“那么,1919年……”

“1919年12月16号,对吧?”Rumlow扯起嘴角,“大企业家、科学家、军火贩子Howard Stark,因‘车祸’去世的那一天。”

“所以果然是他。”Zemo毫不惊讶,“任务记录在哪里?”

“wintty的老家,西伯利亚。”Rumlow忽地掏出腰上的枪向右侧开了一枪,“你打算怎么办?”

树丛里的人影额间开出一朵血花,应声而倒。Zemo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将对Rumlow的评定又提高了一些。

“先去找最后一个,我需要那本本子。”

“那家伙可不会给你什么有用的信息。他可不像刚才那个,是个软骨头。”

“无所谓,这不是还有你吗?”

Rumlow笑了笑,眼神闪动。

 

这两人碰上是在Zemo刚开始找九头蛇麻烦的时候。那时的Zemo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事不太严谨,在一次审问九头蛇成员的过程中留下了痕迹。Rumlow被驱使去解决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两人就这么碰上了。

第一次见面可以说不太愉快,毕竟没有人会觉得被枪指着脑袋是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

面对这样的情况,Zemo相当冷静。他是一名军人,军衔甚至比那位美国甜心更高,这种场面对他来讲游刃有余。

从神盾M.I.A.的前特战队长却有些轻敌了。或许是被上校那无害乖巧的长相所迷惑,他并没有认真地对待这次任务,这让他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亏。

在这样的情况下,形势很快发生了逆转。Rumlow被Zemo用自己的枪一枪托砸在脑门昏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

“我低估你了。”他耸耸肩,干脆地认输,“任君处置。”

“显然,所有的九头蛇都该死。”Zemo把子弹上了膛,“如果你想活命,就展现出你的价值。”

Rumlow撇了撇嘴,额角未愈合的伤口还在向外泊泊地流着血。血液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滑落,他看向Zemo的眼神让他寒毛直竖。他就像是西伯利亚平原上的头狼,正紧紧盯着他的猎物。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能答应我的条件。”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但Zemo没有放下枪:“条件?”

“我只会在保证我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为你做事,如果违反了这一点,我有权拒绝。”Rumlow扯扯嘴角,“毕竟我帮你就是为了活命,如果横竖都是死,现在死还轻松一些。”

Zemo皱紧了眉头,心中权衡片刻还是放下了枪。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们征用了九头蛇的一间安全屋。在经历过复仇者们的清洗之后,九头蛇的势力大范围收缩,很多安全屋、联络点都已经废弃。这也是Rumlow能够提供的助力中最实用的一部分。

“只有一张床。”

两人分头确认了安全屋的安全。Rumlow靠在卧室的门套上,从口袋摸出一枚硬币。

“正还是反?”

Zemo平静地看着他,无声地传达他的嫌弃。

“正还是反?”Rumlow又问了一遍。

“你守前半夜。”Zemo不容置疑地说。

“你真无趣。”Rumlow耸了耸肩,收起了硬币,“前半夜你也不会睡,有必要吗?”

“我可没有你心那么大。”Zemo径直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Rumlow顿了顿,道:“你说的对,上校。”

两人都不再开口,安全屋一时间安静下来。在这一片寂静中,Zemo清晰地听见Rumlow打开抽屉的声音。随后咔嚓一声,紧接着是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随着微弱的气流声,醇厚的烟草香味扩散开来。Zemo皱了皱眉头,翻身坐起。

“雪茄?”

“你要吗?”

“哪儿来的?”

“上次来顺手藏的。”

“给我一根。”

接过雪茄的Zemo停顿了几秒,才伸手去拿雪茄剪。他有些生疏地剪开了茄帽,没有用打火机,划开了一根火柴灼烧烟脚。他的动作十分缓慢,目光落在被炙烤的烟脚处,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Rumlow本以为他是个新手,但Zemo抽雪茄的动作却十分熟练,让他有些迷惑。于是他把疑问问出了口。

“以前,我妻子会把雪茄剪好。”Zemo吐出一口烟雾,脸藏在其后看不真切,“后来有了孩子就戒了。只有偶尔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会分享一根。”

“真羡慕你。”

Rumlow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低一些,难得有了几分深沉。Zemo却忍不住反驳他:“有什么可羡慕的?”

“你有个家庭,无论如何,你有过。”Rumlow看着墙角,“我从小在九头蛇长大,他们把我们当成狗培养。后来,神盾局曾经算是我的家庭,但我打从一开始就背叛了它。”

Zemo沉默了一会儿,道:“活该。”

“彼此彼此。”

评论(6)

热度(54)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